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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河植物学者刘利柱山行漫记之楼沟记行

  • 来源:本站原创
  • 时间:2021/12/6 14:46: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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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明节,是清明节假期的第二天。今天我起得不算早,吃完早饭简单收拾一下,已经七点半了。送媳妇到单位加班,之后,我便一个人驱车前往峡沟村。

早就听说峡沟村有两棵高大的皂荚树,一回在南站村,一回在同学群里。一直寻思着有时间去看看,看看它们到底长得咋样,有多高有多大。年在南站村,听老乡说起峡沟的楼沟里有两棵皂荚树时,我还没见过皂荚树。在同学群里再次听说时,我已经在养儿河村拍过了。那里也有两棵,树很高很大,要用长焦镜头才能拍到皂荚。所以,后来去楼沟看皂荚树,拍皂荚的念头,也就没那么迫切了。随缘,有时间在去,去也只是为了验证,它是不是一个传说。

峡沟村的水库,挂壁公路,都是网红热点。我骑行、自驾、去过不止一次。楼沟具体在哪儿,还真不清楚。十点零二分抵达峡沟水库大坝,把车停在进峡沟村挂壁公路的入口处,徒步穿过幽暗的隧洞进入峡沟村。

挂壁隧洞

村前有一家农家乐,门口几个妇女正在忙着洗菜切菜,准备中午的客饭。上前打听皂荚树在哪儿,她们说不知道。俺们是柴关村的,你还是进村里问一下吧。峡沟村不大,大部分人已经搬迁,只剩下几家恋旧的和养羊的还在。人虽然走了,党支部、村委会还在。敞亮的支部、村委牌子远远就看见了,金属质地亮闪闪的。翻修过的村委会屋里,有一张几个桌子拼成的会议桌,占据了大部分空间。一位瘦长脸,略显严肃的中年人坐在西首。三位头发花白上年纪的人,分别坐在东首靠下南北两侧。像是在开会。上前冒昧打听,“大”皂荚树在哪儿,四个人同时投来疑惑的目光。我赶紧解释,只是想看看。坐在北侧最东边的那个人说,在楼沟。楼沟在哪儿?水库南岸第一个沟就是。连忙又问千佛岩在哪儿?也在楼沟,到那儿打听放羊的就行。

水库尾部

千佛岩也早就听说过,是峡沟一个寺庙的遗址。据说历史悠久,尚存的几通古碑文物价值很高,是本地“文化人”嘴里经常提到的。我对这些不太懂,纯粹出于好奇,有时间顺便看看也无妨。其实,金石碑刻也是一种历史的载体。它不同于正史,记载了一些民间事件,地方的风土人情。对于地方史,乃至于整个历史,也是一种重要的补充和佐证。毕竟正史和地方志收录的内容有限,并不能对百姓生活进行全记录。

从村委会出来,径直向楼沟挺进,此时十点十二分。

桃花

枯水期的峡沟水库,库尾乱石裸露,不时会有游客下来一探究竟。穿过库尾潮湿的泥土进入楼沟,巨大的乱石滩呈现在眼前。铺满谷底的石头,犹如银河里的星斗,大大小小,想数清没门。踩着乱石东一脚西一脚行进,一不小心脚就会滑进石缝。瞬时脚腕歪向一侧,鞋底会不由自主地翻上来,赶紧顺势侧身弯腿,减轻脚腕的压力。惊出一头冷汗,差点崴了脚,还好没事。走了约一里地的样子,右手边,坡上刺槐林里出现了一条向上的小径,看似经常有人走动。于是沿着这条小径向上,来到了峡谷右侧半山腰上。走着走着小径距离谷底越来越高,越来越清晰了,似乎是一条正确的路。

杜梨

昨天和前天,淅淅沥沥下了些雨,应了“清明时节雨纷纷”的景。今日天空放晴,水汽蒸腾,山峦氤氲,远处的景看得并不真切。山坡上桃花正粉浅粉一团一簇,开的正好,点缀着山色。路边的杜梨也开了,白色花朵,紫红色花药,引来蜜蜂嗡嗡嘤嘤。崖边大果榉,主干上斑驳脱落的树皮看到很清楚。剥落处橘红色的内皮,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皮肤病而感到浑身不自在。

大果榉

栾树扑洒的春芽有一扎多长,阳光下远看像对对红色的鹿角。行走在春天的荒野里,眼睛根本不够用,尽管全力搜索,还是会漏掉许多美好,以致每次回去都留有遗憾。山野寂静,春浪翻腾,春浪里裹着嫩芽的清香扑面而来,不由得令人深呼吸——春的气息就是这般。

放羊人的石房子

爬上一个小陡坡,前面山嘴上赫然出现了一座石房子,耳边还隐约传来小羊咩咩的叫声。这就是放羊人的房子?心里窃喜总算可以打听一下了。拐过一个弯,从小岔路来到石房子的坡上面。随着一股随风飘来的羊骚味,手机

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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